赵雷不红,天理难容!走红之后,无影无踪……

文章转载自公众号:编曲中国


赵雷不红,天理难容!走红之后,无影无踪……


“有些人可以唱歌,有些人必须唱歌。09001号选手赵雷,我要掀起中国原创音乐的新浪潮。”


2010年,湖南长沙。24岁的赵雷在第二届《快乐男声》海选现场说出了他的“豪言壮语”。


他信马由缰地漂着,自由排第一,音乐排第二,走到长沙,参加节目不过是“玩玩而已”。然而,这个大龄男孩在晋级的欢呼与掌声中越“玩”越深,抱着一把吉他一路杀进20强。


在20进12的赛场上,穿着白衬衫的他登上舞台,唱起一首《米店》。


那是赵雷在快男舞台上的最后亮相。离开时,他又重复了登台时那句话——“我就是那个必须唱歌的人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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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雷是个浪子。


“谁都喜欢自由,我也不例外,我会为了抓住自由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

2003年,17岁的赵雷在地下通道,邂逅了一个哥们儿,他抱着吉他弹唱《光阴的故事》,琴声流淌,歌声悠扬。一如早年电影《美丽新世界》,片中由伍佰饰演,背着吉他卖唱的地下歌手,曾是他的偶像。


在地下通道自带混响的“浪漫”空间里,少年的流浪者情怀被瞬间点燃。那年他高三,本该埋头书本,题海遨游。


少年初来乍到,无所畏惧,哥儿几个盘踞通道一角,信口开唱,每一首都是喜欢的歌。


他们把琴包往地上一搁,过路行人愿意给钱便给,不愿意给也无所谓,总之最终都会被挥霍,换算成宵夜摊上的羊肉串花个精光。


地下通道放肆的1年时光,音乐淌进骨血。少年说:“我们要写歌,要创作,用我们的灵魂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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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赵雷(左)


然而看似新鲜的流浪,在无数个日升日落中逐渐趋同,放肆的快乐在冬日的阴风里被慢慢吹散,不甘被地下通道禁锢灵魂的赵雷,在朋友的介绍下去了酒吧,做驻唱。


他游走于北海之北,这里的人们叫它后海。


初入酒吧的男孩像个发疯的小傻子,备起厚厚的歌本,一口气要唱40首歌,拿着80块的工资快乐一个晚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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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在酒吧唱歌的时候,赵雷便用他的灵魂,拨着弦自己写歌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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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,青藏铁路开通不久,列车驶上第三阶梯,高原的阳光照进车厢一片澄澈明亮。韩红的《天路》在车厢里响起,乘客围着赵雷,少年弹起吉他,脖子上挂着藏族孩子献的哈达。


2006年冬日,赵雷终于抵达拉萨。他兴奋地拿出吉他,疯狂地扫弦,跟着兄弟们疯狂合唱。朋友劝他:“小心高原反应,这里不是北京。”


孩子心性的他毫不在意地疯着闹着,果然病得一塌糊涂。然而挣脱旅途劳累与高原反应后,又在大昭寺广场的温暖阳光下,抱一壶甜茶,依然只唱自己想唱的歌。


有姑娘在他身边驻足,听得久了,她们高原红的脸上,又要添上一抹绯红。


在那里,他度过了一段有酒没肉有朋友的日子。阿刁、彬子、尼可、大冰......这些名字,被他唱进歌里。他落脚的酒吧,名叫“浮游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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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雷(右一)在拉萨


“那时候我们经常吃泡面,吃不起肉,也煮不熟,而且拉萨的菜因为不容易耕种,所以也比我们这边贵很多,最后没有钱了,就每天蘸着盐吃土豆,光着屁股在院子里晒太阳。”


 那段时光,是无忧的时光;精彩的年月,不会被什么改写。


一群天南海北的朋友一起唱着歌,喝着酒吹牛逼,喝醉了再喊上一句:“只要活着,音乐就不死,理想就不死。”


飞鸟从不知道何为自由,因为它本身的名字,便是自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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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边的灯照亮墙壁上的涂鸦和过路人写的话,其中一句,“人生本无定数,回首已是天涯”一语成谶。


在拉萨大刀阔斧的旧居改建中,浮游酒吧被拆掉。赵雷重新开始流浪。丽江的温暖的火塘、成都热闹的酒馆和西安地下通道“借来”的摊位,歌声被淹没在涌动的人海。


经过的人各式各样,新奇的、猎艳的、盲目的、逃避的,而赵雷,始终只是那个抱着吉他,固执唱歌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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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回到北京,虽然还是照常生活,但浮躁起来就回不去了。”


说这话时,赵雷24岁,刚刚从《快乐男声》的舞台上转身离开。那是他第一次走进全国电视观众视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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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要留住纯粹,拒绝主流的聒噪,然而为了生存与梦想,却又不得不把自己推向台前。


只是最后,那扇漂亮的大门开了一条缝,又最终关上了。在节目组留给他最后的镜头中,他认真说“他说我想出一张专辑,让全世界知道中国的原创音乐的确很好。”


回到北京,从前的流浪生活沉淀发酵,一路上人聚人散,每个人留下的烟火痕迹,水到渠成地流淌在赵雷的吉他上。


2011年盛夏,他的第一张专辑《赵小雷》终于发行。


这张只发行了2000张的专辑让他欠下了十几万元的债务,与此同时,母亲的病逝,又让他添上40多万元的新债。


那年冬天,在传说中的世界末日来临之前,朋友们帮他张罗起一场演出,以40元票价,在北京颇负盛名的livehouse微薄之盐,留下了一场“2012年之前,最温暖的民谣演出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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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自从决定做音乐,就没打算脱贫致富。”


在赵雷心中,音乐是一个自由体,不能被拘束,更不能去迎合。在生活状态与生活质量之间,他宁愿选择生活状态,有梦想的苦日子,那便是最好的时光。


多年后,曾有人与他谈起这段日子,赵雷的眼里闪烁起天真的光芒,咧嘴一笑:“一个大人在执着,和一个小孩在执着是不一样的。”


“理想就像太阳一样,有的时候出来,有时候不出来,但它一直在那儿,我一直追着它。”


理想需要追寻,而灵感来自路上。时间没过太久,赵雷和4个音乐人再一次踏上征途,做了一次“十个轮子上的民谣之路”的全国巡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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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2017年初的料峭春寒里,从南到北的人们忽热开始歌唱成都,“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,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......”


也有许多人把自己所处的城市填入歌词,唱起各自心中的离愁。


赵雷在《歌手》舞台上,把故事唱进了观众的心。


谁的过往中没有一座忘不掉的城,又有谁的心里,不曾有过一个难以忘怀的人?


2018年,他将自己的巡演命名为“2495”,那是儿时家中座机号码的后4位,如今这部电话,早已停机。


深爱过,遗憾过;安定过,流浪过。吉他给了他梦想,音乐赋予他希望。他唱着歌走向“神坛”,又且行且吟回到故乡。时光流转,他懂了少年时地下通道里“光阴的故事”,也成了歌里被改变的那个人。


“如果都能像从前那样,就好了。”


过去的过不去了,未来一直在来。


赵雷终于又唱着他的歌缓缓而归。



责编:雨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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